先有业力还是先有六道轮回？

问：先有业力还是先有六道轮回？
答：这句话就是妄想。讲先有业力也不对，讲先有六道也不对，因为业力本来就是如幻的东西，六道也本来如幻的东西，因为执着才有六道跟业力的存在，这叫做虚妄。有虚妄的执着才有业力，虚妄才有六道轮回。

那么，既然是妄，妄本无因，若有所因，何名为妄？所以，这个跟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答案是一样的。讲空无自性的时候，讲先有鸡，就有过失；讲先有蛋，还是有过失。在相上论，哪一个开始，这个叫做第一因，第一因就落入逻辑上的错误。所以，不是先有业力还是先有六道轮回，业本身空无自性，不可得；六道轮回也不实在。既然不可得，既然不实在，我们去论断它，是因为站在众生的角度，看起来好像是真实的，才来论断它，变成要讲第一因，第一因就是错的。如果你要探讨第一因，那么就是犯了严重的逻辑上的错误。

你说先有鸡还是先有蛋？两个都有过失；先有业力还是先有六道轮回？两种都有过失啊。佛离两边，空无自性的东西，无所谓业力，也无所谓六道轮回。本身就是虚妄，虚妄就是不可得。我们在不可得里面空无自性，要讨论说哪一个先，这个还是用观念在学佛，是错误的，悟道的人就没有这些问题了。

——慧律法师

注：慧律法师，俗名林益谦，1953年出生于台湾云林。1974年入逢甲大学参加普觉佛学社，以此因缘听闻佛法，并得以亲近忏云法师，李炳南老居士等诸大善知识。1979年净土专宗研究所毕业，于凤山莲社依煮云老和尚披剃。曾应邀至新加坡、马来西亚、新西兰、澳大利亚、日本、加拿大、美国等地演讲。